“我决心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维护医术的圣洁和荣誉。救死扶伤,不辞艰辛,执着追求,为祖国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和人类身心健康奋斗终生。”5月1日是公休假期,可是北京大学医学部的两千多名师生,却在这假日的清晨举行庄严肃穆的升旗集会,重温入学时随时准备为人类医学事业而奋斗的铮铮誓言。 转自搜狐 学生代表史艳菊和孙蓬明饱含热泪作了发言:“这一身白衣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们: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只要疫情需要,我们随时准备上前线!”“既然选择了医学作为终生职业,在牺牲与奉献面前,我们无怨无悔!”“生命虽然脆弱,病魔尽管肆虐,而医者无畏”,北大医学生将以青春来捍卫生命的尊严! 转自搜狐 在许多人纷纷离开北京或取消原定来北京的日程时,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邓宏魁教授却取消了原定的工作日程,于4月27日毅然登上只有6名乘客的越洋飞机,由美国回到北京,投入抗非典的攻坚战。 转自搜狐 2003年的春天,对于全球医护工作者,尤其是对全中国的医护工作者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作为一个“外行”,我每每被他们对人类健康、生命的庄重承诺和无畏的奔赴感动得热泪盈眶。与此同时,它也促使人们不能不思索一个十分重要的社会问题:我们常说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别,都是人民的勤务员,果真如此吗? 转自搜狐 三年前火车票春运期间狂涨其价的时候,我写文章予以批评,发表在《中国经济时报》和新浪网上,激起全国媒体纷纷向其发难,律师行和消费者协会也都加入这场保卫公众经济权的“战斗”。这场“战斗”最终导致次年春运涨价听证会,这是中国社会生活中的第一次听证会。每年春秋天都是疫病流行的季节,因而也是医务人员最忙碌的季节;如果遵循铁路运输系统的逻辑(春节旅客运输繁忙,因而火车票就应当涨价),此时医务系统完全可以挂号费涨价、医药费涨价、住院费涨价,有关医疗卫生系统的每一个环节都有理由顺风涨价。 转自搜狐 对肆意流行的“非典”的抗战,医务工作者岂止是比平时繁忙,简直就是身在生死战场。医疗卫生系统闹情绪要求他们的各个环节涨价了吗?他们喊他们太冤大头了吗?他们向社会公众高叫他们千万倍辛苦因而必须有相应的酬劳了吗?众所周知,他们没有,甚至可以说他们是以视死如归、慷慨赴义的精神状态投入自己的本职工作。那么,他们为什么没有要求涨价?是他们要求也没有用吗?果如此,那么为什么旅客运输系统的要求就有用?客运系统可以“随行就市”,为什么医务工作系统就不可以?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 转自搜狐 我认为根本原因就是行业本身的“天性”。有的行业“天性”高尚,有的行业“天性”非高尚,或反高尚。这“天性”其实是文化赋予它的,并不是开天辟地就这样。对“天性”高尚的行业,人们以高尚的标准要求之,自己也以高尚的标准自律;对“天性”非高尚或反高尚的行业,人们以非高尚的标准或反高尚的标准要求之,自己也乐得低道德标准的实惠。这个现象说明,三百六十行,即便在法律上是平等的,可是在道德层面上却是有差别的。 转自搜狐 关乎人类生死的大疫面前,医护工作者是天使;关乎中华民族大团圆的时节面前,客运系统却一味强调自身的利益。如此的天差地别,我们怎么看?怎么办?歌颂一下天使高尚,谴责一番客运就完了吗?我觉得不应这么简单,而应当把它们放在社会协调的大背景下加以考察。首先我们不能听任任何行业得机会就乘机涨价。它的“自甘”意味着公众的“他苦”。我们不允许这样的逻辑盛行。如果这个逻辑盛行,天使类行业将萧条,萧条得悲凉冒傻气。 转自搜狐 其次,我们怎样遏止这样的逻辑盛行?我提个建议,请全中国人民思索:国有系统垄断经营的任何行业,请注意,是国有系统垄断经营的行业,决不允许乘人之难、乘人之喜、乘人之节顺风涨价。既然你选择了这个行业,忙时是你,闲时是你,风险时也是你,你不能只享这个行业的福,不受这个行业的罪。我建议重审春运涨价这桩公案。我认为它涨得毫无道理,如果这个定性不差,我们就不应该允许它2004年重现! 转自搜狐 转自搜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