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吴彦鹏）：正值世界华文传媒论坛落幕之际，我们有幸请到新加坡《联合早报》电子版主任郑维，郑维你好。
郑维：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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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合早报的历史和在新加坡的地位 |
主持人：相对于在北美还有欧洲的海外中文媒体，我感觉到《联合早报》是很少的能在当地成为主流媒体，在国内甚至世界华人圈有很大影响的媒体。但是毕竟国内的网友还不是特别了解《联合早报》的历史，和联合早报网和《联合早报》是什么样的关系。
郑维：《联合早报》的全名是《南洋新州联合早报》。我们的历史是从《南洋商报》和《星洲日报》开始的，《南洋商报》是1923年，《星洲日报》在1929年创立。1983年这两家历史悠久的报章合并，共同出版了《南洋星洲联合早报》，简称《联合早报》，现在不少网友直接叫我们联早。目前《联合早报》是报业控股集团属下的华文旗舰报章。它目前是新加坡唯一的主流华文报，每天的发行量大概是20万份，读者人数75万人，主导新加坡的华文市场。
《联合早报》网，在1995年诞生，当时我们叫《联合早报》电子版。当时是全球最早推出点子版新闻的媒体之一。从95年到现在，我们看到早报网流量有显著的增长，目前来说早报网在全球拥有接近一百万的忠实读者，每个月的点击量大概是10亿左右，可以说是全球华文网中的参与者。
主持人：《联合早报》9月6号是创刊80周年的纪念日，当天晚上新闻上写李光耀资政担任主编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致辞，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基于国家利益，我们至少保留一份高素质的中文报纸，这份报纸就是《联合早报》，他为什么这么说？
郑维：这个问题应该由我们的总编辑林任君先生来回答才是最恰当的，从我个人的观点来看，早报在新加坡目前来说已经成为华文文化的象征，不但如此，它也在政府和新加坡当地的华社之间起到非常重要的沟通桥梁作用。上情下达和上情下达的作用是别的报章和杂志或者别的媒体不能取代的，一个主流主导的作用。而在继承华文的传统、华文的核心价值观，这些方面《联合早报》扮演不可或缺的角色。新加坡是华人为主体的国家，华人在新加坡人当中占了77％的比例。保持华文的核心价值观和保持华文文化的根基言传下去，这是我们《联合早报》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努力做的一件事情。
主持人：在东南亚其它国家华人还是非常多的，《联合早报》自从诞生之初还没有新加坡的概念。
郑维：新加坡只是作为一个地理概念，还没有作为一个政治概念。
主持人：现在除了新加坡之外，在其它国家有发行吗？
郑维：《联合早报》主要在中国和香港有少量发行，我们没有在东南亚其它国家发行，最主要的原因是当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签定协议不一定说双方的报章不进入对方市场，有这样一个规定，我们可以说是不能进入邻国马来西亚这个巨大的市场。马来西亚的华人是还外华人中间，水准是最高的，最热心于中华文化的人群。
主持人：《联合早报》到目前为止，从中文媒体来说还是一枝独秀的，没有主要的竞争对手？
郑维：由于本地人口非常少，而且市场规模又根本不大，很小的市场不可能支持多份主流的华文报，这也是为什么两份报纸合并的原因。我们集团还有《联合晚报》、《新明日报》两份报章，比较通俗生活化，软性新闻为主打。我觉得在主导方面来说，《联合早报》还是最大的，对东南亚的影响力是通过早报网来实现的。目前来说在东南亚区域还没有看到跟我们能够并驾齐驱的华文新闻网站的出现，而我们对东南亚新闻的报道也是相当快、相当多，所以很多东南亚都来看我们的新闻。我们经常接到缅甸网友的来信，指出我们对当地新闻报道当中细微的出入，我很高兴每次能接到世界各地网友的来信。 |
| ·积极寻找中国网络的商机 |
主持人：虽然《联合早报》由于许多其它原因不能够在新加坡以外的国家或者东南亚很好发行，但是建立在《联合早报》基础上的编辑力量，早报网在这方面有很大的替代作用，在整个东南亚给华人造成很大的影响。
郑维：早报网改变了新闻信息的载体，让早报的新闻跨越了千山万水，基本没有面对地域或者是分销网络的障碍，我们可以直接每天把新闻直接送到网友的手里面，我们能够一下子把新闻推向全球。
主持人：和《联合早报》的编辑方针有什么区别？
郑维：我们和《联合早报》的方针是完全一致的，早报网基本是早报的副产品，我们一定百分之百秉承母报的编辑方针。很多人可能觉得联合早报网和《联合早报》有什么不同，我觉得唯一的不同就是我们的新闻量更多一点，我们的及时新闻这一块是母报没有办法做的，这是电子媒体的独特优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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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现在许多人没有看过《联合早报》，很多人上过早报网。您作为网站负责人还是面临到一个问题，经营问题。现在咱们的经营状况怎么样？
郑维：早报网曾经赶上过网络泡沫经济的末班车，我们曾经在2000年和集团属下的英文报一块儿上市过，但是那时候我们凑集了超过八千万的资金，大约超过四亿人民币。后来网络泡沫破裂了，整个经营局面非常困难，在当地华文的业务远不如英文业务占优势。当2001年下半年，我们的广告收入开始很困难，而对于以广告收入为核心业务的新加坡报业控股公司来说，这种网上生意几乎对管理层来说毫无兴趣。当你有着全球盈利率非常高生意的时候，网站的生意难以维系，我们如何能够达到当初上市时候对股东的承诺，管理层终于痛下决心，在911恐怖袭击发生之后，我们要达到收支平衡，甚至达到投资者的预期。在那个时候我们全面收购回了亚洲网公司，早报网重新回到了《联合早报》，重新成立了《联合早报》电子版。我们早报网和《联合早报》电子版是同义词。
主持人：现在《联合早报》网影响力越来越大，在有些国家超过了母报本身。你对未来网站的盈利是不是非常乐观？
郑维：我借用张朝阳先生的一句话，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他这八个字我有很深的赞同感。网络上的经营特别艰苦，而且世界上的经济环境变化往往对网站的冲击是最大的。我个人一直觉得网站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我们最近在做的一些事情都在尽量试图进行多方面经营，我们刚刚和搜狐合作开展竞价广告业务，我们也推出了手机方面的服务，我们正在积极寻找中国方面的商机。这些东西我们在策划中，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我心里还不是很有底，我只能够说拼命努力、拼命想办法扩大收入来源。有一点我们成功做到，把成本控制住。
主持人：我们在这里呼吁中国的企业家们重视一下早报网，因为它的影响力很大，在那里肯定有无限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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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东风唤不回！ |
主持人：《联合早报》在新加坡没有人们竞争对手，但是新加坡年轻一代华文水平的低落，英文的优势现在越来越明显。《联合早报》或者联合早报网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语言环境。作为早报网的管理者，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有责任感的压力？
郑维：非常大的责任感。基本上早报面对的是全社会的问题，很多早报记者出去采访的时候都得问人家中文姓名是什么。我们经常遇到一些人不会写自己的中文姓名，甚至说你就叫我SINDY，SINDY
CHEN。我们跟他们讲，你的英文名字出现在华文报大家觉得怪怪的。他觉得现在全世界叫英文面子很平常。政府在积极推动华文事业，但是有的事情不能一蹴而就。在华文推广的这一块，不单单是政府，也不单单是早报，需要整个新加坡一块儿来做努力。所以李光耀资政有那样的讲话，早报是全国性的事业，不单单是政府的事情。
主持人：推动华文发展最终靠什么？
郑维：经济。我们不考虑美国人的经济还是日本人的经济，谁的经济比较强就是好的经济。一旦一个国家在经济上占了很大的主动，一定占据文化上的阵地，而且是牢不可破的阵地，就像美国。美国的可口可乐、麦当劳、好莱坞电影基本形成对全球文化大冲击的东西。全球化很大程度上是美国化，美国的文化冲击着亚洲文化，随着中国经济的兴起，华族文化也会随着中国经济的兴起而兴起。
主持人：你在新加坡呆了这么长时间，一般中国人有一个习惯，遇到外国人最喜欢问，你认为中国会怎么样。可能新加坡也会面临这个问题，你已经呆了这么多年，而且你是一个传媒人。当地读者对华文或者对中国怎么看可能对你的报纸非常重要。新加坡人对中国的观念有没有变化？
郑维：从中国的改革开放到现在，新加坡人对中国的印象完全改变。现在中国在新加坡几乎是新兴地的代名词，或者是生产基地的代名词，经济引擎的代名词。我刚刚到新加坡的时候，很多新加坡人对中国的印象很模糊，基本还停留在毛泽东那个年代。但现在不一样了，通过早报的报道，通过很多交流和介绍，我们已经看到新加坡人对中国的认识更加深入，也对中国经济成长蕴藏大量的商机有更深层次的了解。
主持人：我在早报网上看到很多消息对于中国，是不是别人对中国越关注你的事业会越顺利？
郑维：这是一方面。
主持人：《联合早报》的改革问题能和我们谈一下吗？
郑维：早报面对整体语言环境的压力，不断进行变革，我们总编辑林任君先生一直强调早报不能够自怨自艾，我们不能够坐在那边不做事情，把一切都归为语言环境，我们应该发挥主观能动性，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尽量争取更多的华文读者。如果我们自己不做，还会有谁帮我们的忙。我们今年刚刚推出改革，我们改革的主要动力也是中国。今年3月27号，我们再度改革，这次正如林先生所说的，改革最重要的原因是中国。早报的改革最重要的主打是"早报中国"，以中国新闻带头，中国新闻增加两版，我们增加了中国的财经报道，增加了中港台特派员的数目，从现在的五名增加到十名。早报的副刊我们叫做早报现在这个栏目从八版增加到十版，这个栏目当中推出报道中国大都会，推出中国文化的新面貌。推翻了很多年轻人觉得中国那个地方老土的感觉，反而惊讶中国怎么也那么流行。我们体育推出对中国球星的报道，比如姚明、孙继海、李铁等等，我们也会报道。年轻人最喜欢包装漂亮的东西，早报不断在包装上进行改革。今天我来搜狐的时候送了一份早报给曾经在十多年前《联合早报》的邵平，他第一个反应是，早报这几年变化很大，字体更清爽，整体风格是更生动活泼。主要是为了年轻人的阅读习惯来做。这是早报改革主要的东西。
主持人：香港也有许多中文报纸，和他们这些报纸交流你觉得有什么借鉴的东西？
郑维：他们比我们生动活泼，他们有很强的语言活力，他们的新闻媒体更敢报，有时候愿意去试探道德禁区。在《联合早报》我们一向会以道德为先，所有考虑当中道德很重要，不可能像苹果这样放下身段去搞狗仔队，我们对早报新闻从业人员的要求非常高。在新加坡尤其在一些道德问题上，我们尽量不往禁区里面试探。
主持人：这个可能是新加坡整体环境和香港不一样的地方。
郑维：对。新加坡的社会环境和香港的社会环境不一样，两地报纸的风格也不太一样。他们有很多值得我们借鉴的地方。
主持人：世界华文论坛上很多香港主编谈到在办报上应该学习一下新加坡，应该如何恪守道德责任。
郑维：我个人觉得报章是为社会服务的，不是社会为报章创造新闻。报章应当鼓舞整个社会的道德，在整个社会的道德方面起到积极作用，而不是有意挖社会的疮疤，或者揪着小辫子不放，穷追不舍狗仔式的新闻并不是最佳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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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对海外中文媒体的影响 |
主持人：你哪一年出国的？
郑维：92年。
主持人：那时候没有网络，现在已经有了网络，自从有了网络之后对生活有什么影响？特别在国外，是不是能够更方便看到国内的信息？
郑维：对。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中国的网站经营者纷纷以新闻作为切入点来开展经营，像搜狐网站等有很强的新闻频道，我个人觉得网络在让沟通变得更容易方面起到不可或缺的作用。
主持人：现在短短十年间，这种形势已经改变了。从前的海外华人想看国内的东西非常难，现在可以在网上轻松看到国内所有的新闻，这反过来是不是对侨报造成很大的冲击？
郑维：网络造成一些侨报的恶性竞争，他们直接从网上下载新闻不经过加工处理就贴上去了。基本是一张报章化的电子版，他们的新闻全部从电子媒体拿过来直接贴上去然后拿出去卖，拿来招广告。这样一个冲击虽然能够让传统媒体减少采访方面的费用，减少用稿方面的费用，但是对报章形成自己的风格无疑是一种自杀。没有风格的报纸无法存在于市场。网站的新闻可以拿下来，报纸的新闻是拿不下来的，一旦发出去就发出去了。
主持人：《联合早报》怎么处理这件事？有没有自己的特派员？
郑维：我们新闻是自己写的。对我们来说网络只是一个参考，我们还是通过专业的编采人员进行新闻加工和处理和新闻采集的。我们绝对不会忽视电子传媒带来的影响，但我们希望用我们自己的手去写新闻、创造新闻，而不能生搬硬套网络上的东西。网络上的东西有时候我们觉得可信度有待质疑。
主持人：现在国内一些网络媒体在新加坡影响怎么样？
郑维：海外华文新闻从业员一定都看三大网站，搜狐、新浪、网易。海外华人更关心是他们身边发生的事情，各个中文报的网站也有相当多当地华人去看。由于中国的网络媒体报道还是偏向于中国的事情，对当地华人社区发生的事情不太了解。人是喜欢看跟自己有关系的事情，在海外华人来说，他们基本都听说过三大网站。尤其当三家网站在纳斯达克上市之后，网站的影响力变得越来越大。但是还有一个市场是留给东南亚华文报的电子版。 |
| ·希望全球的华文媒体乘着中国发展的东风迈向新的高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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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你第一次参加世界华文传媒论坛？
郑维：对。上一次是总编辑林任君先生参加的。
主持人：有什么收获？
郑维：认识了很多同业的朋友，进行了不错的交流。和报章达成了一些初步意向，也和一些网络同行达成初步意向，交流、合作是我这次最大的收获。和从世界天涯海角飞过来的华社报章的人进行沟通交流，《联合早报》可以算是相当幸福的。在他们苦苦挣扎也么多年还是没办法，很多报章都在苦苦挣扎，维持一线生机。这么艰苦的环境下还能够做下去是很不简单的一件事。
主持人：有人在论坛上呼吁希望华文媒体联合起来多沟通，才能共同发展。
郑维：我个人一直觉得联合是一方面，通过资本的收购、并购、淘汰、破产，市场的规律就是这样，不符合市场规律的东西就是要淘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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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是不是有可能在不远的将来会出现一些大的华文传媒集团，现在世界华文形势非常分散，比如在菲律宾有一个小的报社，或者有几百家小的报社，彼此之间没有资本关系，也没有合作关系，在马来西亚也有，在美国、南美、欧洲、澳洲都是这样样子，早晚会出现像凤凰卫视这样的大集团，把自己的分支散落在世界各地。
郑维：有可能。但是我们不可以忽略另外一个问题，由于传媒是有国家利益在里面的，当一个外国报纸收购本地报纸的时候，很明显会面对政府的压力，特别在亚洲国家。不单单是亚洲国家，美国也一样。通过资本并购可能发生在一个国家之内发生的事情，通过跨国资本运作来形成一个大型的华文报社的时机还没有完全成熟，华文媒体联合起来的潜力还是非常大的。从这次参加论坛的这么多华文报界的老前辈我们可以看得到，有一些人有钱，有一些人有新闻背景，有一些人特别会印刷，有一些人特别会出版，如果大家能够互相取长补短，把高等人才好钢用在刀刃上还是有希望的。
主持人：网络发展推动了区域化合作。《联合早报》许多国内的人或者您本人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工作的单位在祖国内地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网友：你认为现在早报最需要改进的是哪方面？
郑维：我只能说早报网最需要改进的是哪方面，早报网需要有自己的独创性。我们的新闻深度和广度都需要进一步加强，尤其是我们自己的报道、分析都需要加强。
主持人：多长时间没有回国了？
郑维：我最近常回国，经常在中国各地跑一跑。
主持人：这次到北京有什么计划？和其它几个门户网站有什么交流？
郑维：我会去拜访中国主要的几家门户网站，也会拜访中国几家主要的官方网站，和他们谈谈一些友好合作，进行初步的沟通了解。有一些业务考虑，也希望和几家门户网站一起推出一些新的业务。凡是要有一定的支撑，早报网如果有更好的业务支撑，我们就能够提供更好的新闻，凡事都需要钱，有了钱才有更好的新闻。
主持人：祖国内地是非常大的市场这是众所周知的，有十几亿人口。在不远的将来，可能大陆的网民成为世界网民最多的国家。
郑维：这是一定能实现的。
主持人：你们以后想继续扩大影响，如果和现在的门户网站竞争，你从哪些方面有优势？
郑维：我们从质取胜，不能从量取胜。我们发展综合性新闻，发展新闻的综述。站在更高的高度，为读者提供更深层的东西，采用发展的眼光看中国。只要采用发展的眼光看中国，做中国发展的良好和诤友的话，再加上对中国进行非常深入的报道或者评论、分析，我觉得早报网可以走出自己的一条路来。风格一定会和三个主流网站不一样，但是我们应该站在海外媒体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提供更优质、更精辟的新闻。 |
| ·回答网友提问 |
主持人：有人说到早报是以新加坡本地的读者为主，而现在早报网浏览者大部分是中国内地的读者。你怎么兼顾这两类不同的受众？
郑维：网络是通过编排达到不同的。比如首页可以突出不同的新闻和突出不同的重点来适应不同的读者群，内容可以基本一致，但是我们可以通过编排和网络上的互动来突出中港台特别的课题。比如对早报的读者来说，当地一条新加坡新闻他们最关心。如果我们在中港台看到一条其它的新闻，我们会更加觉得如果是全球华人关心的问题，我们先把全球华人关心的问题放在上面，而新加坡关心的问题我们会在新加坡新闻里面进行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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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早报目前在大陆出版吗？
郑维：《联合早报》是目前唯一一家被批准在中国发行的海外华文报章，但是发行量不大。
网友：东南亚地区有影响力的报纸除了《联合早报》还有哪些？
郑维：我对马来西亚、东南亚、印尼的情况稍微熟悉一些。马来西亚有相当多的华文报，尤其以《星洲日报》集团最大，《星洲日报》属下的《光华日报》也有相当主导的地位。马来西亚报业的首位还是《星洲日报》。马来西亚有几份报刊《南洋商报》、《星洲日报》、《光华日报》在当地有相当大的分量。菲律宾因为华社相当不集中，所以报章出现面对零星市场的局面，菲律宾的报章市场比较零散。印尼做的比较大的《千岛日报》等，印尼政府对华文解禁之后纷纷推出来，由印尼华商投资兴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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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时间关系，今天的访谈到这里结束，最后请跟我们的网友说几句话。
郑维：中国的潜力无限，希望全球的华文媒体都能乘着中国发展的东风迈向新的高度，这当中包括《联合早报》，也包括联合早报网。
主持人：今天的访谈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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