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张蔚 嘉宾:梁子
一位黄皮肤的中国女子,向往着非洲的热情和原始,2000年她只身前往非洲高山王国莱索托,并在那里生活长达4个月,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下《独闯非洲》一书,这本书的墨香迎来飘散,她又再一次前往非洲的塞拉里昂,去感受那里别样的热带风情。
张 蔚:梁子你好欢迎来到我们的节目,为了准备这个节目,我一直都在看你这本书《独闯非洲》,然后他们告诉我说,这次去过莱索托之后你又去了一趟非洲;而且最近要把第二次去非洲也要出本书是吗?
梁 子:刚写完正准备出版。
张 蔚:第一次进非洲是哪一年?
梁 子:是2000年7月到11月。
张 蔚:第二次呢?
梁 子:第二次是2001的11月到今年的4月底。
张 蔚:中间没过多久?
梁 子:中间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张 蔚:第二次去什么地方?
梁 子:第二次去的是西非。
张 蔚:第一次去的是南部非洲气候类似吗?
梁 子:这两个地方它是热带雨林气候。莱索托是高山王国是高原截然不同的,特别是我去的莱索托那个小村庄是海拔三千米特别冷,我第一次去的那地方以后,我说怎么到西藏了。
张 蔚:非洲在你想象的应该是……?
梁 子:我想象的应该是特热,人们都不穿衣服都是那种酋长带着人们耕作,整个热带雨林什么都能吃,掉下来芒果、香蕉、这个感觉我到那儿一棵树都没有,我第一次去莱索托的时候。
张 蔚:所以这次一定要去真正热的地方?
梁 子:对,那次我刚到那儿一种白去的感觉,不过可以说第一次去的感觉还是不同,怎么说不同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去莱索托的时候,因为我降临在一个小山村里,我写了这本书我像一个陨石,好像天上的一颗陨石“哗”一下降落了,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呢?不着边际;第一次去觉得自己不着边际而且就觉得,因为周围你感觉的是一片黑,人也黑而且是晚上到的那个地方,所以降临到那个村子跟着酋长进去了,因为是黑天,脚步的声音听到脚步的声音知道来人了,但是就看不见人,看到的每一个人就三个亮点;就是牙这个三个亮点,当时都特别紧张。
张 蔚:这是你第一次去是吧?
梁 子:对。
张 蔚:这次再进非洲到一个比较符合你想象力的?
梁 子:对,这次一下飞机又不一样了,这次下飞机一股热浪“哗”就扑面而来了,然后我就觉得这就是我想的那种地方。
张 蔚:你上一次去非洲的时候从来没有去过第一次,很多人都问你这个问题?梁子,为什么一定要去非洲,有这么多地方在世界上,为什么一定要去非洲?
梁 子:我完全是出自一个搞摄影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听说非洲,包括最早的时候看三毛的书,描写撒哈拉沙漠,还有就是一些电视、电影、描写非洲的东西都是纯自然的,你知道搞摄影的人,大部分都向往纯自然的东西而且我的性格本身就带有一种,向往自然、向往自由、就是向往那种世外桃源骨子里就透着这样的东西;所以一开始我总是想着,我得找个那样的地方到那儿去呆一呆。
张 蔚:所以就是非洲?
梁 子:对,当时不觉得因为什么呢?就觉得好像满足一下自己的愿望,拍一些好照片带回来给哥们朋友看一看就行了,但是实际上到了那个地方以后,实际上最触动我的是,因为我第一次去莱索托是住酋长家;这个酋长你知道我一不留神,一不留神到他家去,根本不知道他身份那么高,他是国王的叔叔。
张 蔚:你挺幸运的一下攀了这么个高亲?
梁 子:对呀,当时我不知道而且他那种就属于留英的,在英国留学的,而且他是皇室家族的人,包括他那种绅士的语言用的那种英语,他故意不说那种,他故意要说那种绅士的东西,那种语言,其实他以前来过中国,但是他一直没跟我说,你知道我跟他沟通一是本身我心里就惧怕他;另ꗬÁ‹Љ 勰¿ က Ѐ 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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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档案》第十三期
梁子:独闯非洲(上)
主持人:张蔚 嘉宾:梁子
[短片解说词]
一位黄皮肤的中国女子,向往着非洲的热情和原始,2000年她只身前往非洲高山王国莱索托,并在那里生活长达4个月,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下《独闯非洲》一书,这本书的墨香迎来飘散,她又再一次前往非洲的塞拉里昂,去感受那里别样的热带风情。
张 蔚:梁子你好欢迎来到我们的节目,为了准备这个节目,我一直都在看你这本书《独闯非洲》,然后他们告诉我说,这次去过莱索托之后你又去了一趟非洲;而且最近要把第二次去非洲也要出本书是吗?
梁 子:刚写完正准备出版。
张 蔚:第一次进非洲是哪一年?
梁 子:是2000年7月到11月。
张 蔚:第二次呢?
梁 子:第二次是2001的11月到今年的4月底。
张 蔚:中间没过多久?
梁 子:中间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张 蔚:第二次去什么地方?
梁 子:第二次去的是西非。
张 蔚:第一次去的是南部非洲气候类似吗?
梁 子:这两个地方它是热带雨林气候。莱索托是高山王国是高原截然不同的,特别是我去的莱索托那个小村庄是海拔三千米特别冷,我第一次去的那地方以后,我说怎么到西藏了。
张 蔚:非洲在你想象的应该是……?
梁 子:我想象的应该是特热,人们都不穿衣服都是那种酋长带着人们耕作,整个热带雨林什么都能吃,掉下来芒果、香蕉、这个感觉我到那儿一棵树都没有,我第一次去莱索托的时候。
张 蔚:所以这次一定要去真正热的地方?
梁 子:对,那次我刚到那儿一种白去的感觉,不过可以说第一次去的感觉还是不同,怎么说不同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去莱索托的时候,因为我降临在一个小山村里,我写了这本书我像一个陨石,好像天上的一颗陨石“哗”一下降落了,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呢?不着边际;第一次去觉得自己不着边际而且就觉得,因为周围你感觉的是一片黑,人也黑而且是晚上到的那个地方,所以降临到那个村子跟着酋长进去了,因为是黑天,脚步的声音听到脚步的声音知道来人了,但是就看不见人,看到的每一个人就三个亮点;就是牙这个三个亮点,当时都特别紧张。
张 蔚:这是你第一次去是吧?
梁 子:对。
张 蔚:这次再进非洲到一个比较符合你想象力的?
梁 子:对,这次一下飞机又不一样了,这次下飞机一股热浪“哗”就扑面而来了,然后我就觉得这就是我想的那种地方。
张 蔚:你上一次去非洲的时候从来没有去过第一次,很多人都问你这个问题?梁子,为什么一定要去非洲,有这么多地方在世界上,为什么一定要去非洲?
梁 子:我完全是出自一个搞摄影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听说非洲,包括最早的时候看三毛的书,描写撒哈拉沙漠,还有就是一些电视、电影、描写非洲的东西都是纯自然的,你知道搞摄影的人,大部分都向往纯自然的东西而且我的性格本身就带有一种,向往自然、向往自由、就是向往那种世外桃源骨子里就透着这样的东西;所以一开始我总是想着,我得找个那样的地方到那儿去呆一呆。
张 蔚:所以就是非洲?
梁 子:对,当时不觉得因为什么呢?就觉得好像满足一下自己的愿望,拍一些好照片带回来给哥们朋友看一看就行了,但是实际上到了那个地方以后,实际上最触动我的是,因为我第一次去莱索托是住酋长家;这个酋长你知道我一不留神,一不留神到他家去,根本不知道他身份那么高,他是国王的叔叔。
张 蔚:你挺幸运的一下攀了这么个高亲?
梁 子:对呀,当时我不知道而且他那种就属于留英的,在英国留学的,而且他是皇室家族的人,包括他那种绅士的语言用的那种英语,他故意不说那种,他故意要说那种绅士的东西,那种语言,其实他以前来过中国,但是他一直没跟我说,你知道我跟他沟通一是本身我心里就惧怕他;另喊,闹了半天他就节省了,因为他下山再上山,这样就节省了;因为也不可能有什么电话,后来我也这么喊。
张 蔚:这么难的时候,什么支持你在那留下去呢?
梁 子:但是,我又必须在那儿呆。
张 蔚:没人要你在那儿呆?
梁 子:原因是这样的,比如说村子里有个艾滋病的人快不行了,你得等待吧,你得等待这个艾滋病,当然也不是盼着他死;比如现在9月份,人家11月份有个预产期,11月18日,你说你等不等,你要想拍生孩子,因为我想拍,他们生孩子都是跪着生的,我想拍生的瞬间和生下来孩子的状况,包括一些风俗,还有人家说现在是9月份,11月2日有个结婚的,你等不等没办法。
张 蔚:但是我觉得那个地方,你又是第一次去,肯定每天每周都有新鲜事发生?
梁 子:你要等可以永远等下去,老有事能揪着你,你说错了,每天平淡的很,什么事也没有。
张 蔚:真的吗?
梁 子:我跟你讲吧,我这么慷慨激昂的讲的时候,你觉得挺美好的,其实比如说现在你去河南河北某一个农村,你住在生产队长家,你看他家能天天出事吗?你看那个村能天天出事吗?不可能。
张 蔚:但是从你的书里,看这本书绝对感觉不到?
梁 子:我是集中那些事,但是熬熬,熬上两三天,不是,熬上五六天甚至一个星期,十天八天,哎出现一个死人,又熬上几天,出现一个生孩子的,你看你要在农村的话,他肯定是天天扛个锄头下地去了,你天天拍他下地,第一天扛个锄头跟我们国家不一样,咱们国家是这样锄,他们国家也许是那样锄挺好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呢天天这样锄;冬天吧,比如在莱索托,冬天没有什么事干连地都不锄,早晨一出来就往门口一呆,弄一个鼻烟就这样吸着,一天一天的,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就往那儿一坐,没什么事。
张 蔚:所以做一个好的记者如果能写出这样一本书来,还得耐得住寂寞?
梁 子:关键就是什么呢?真的这一条特别重要,就是最痛苦的是什么呢?最痛苦,最需要战胜的就是寂寞,而且特别是我这种人,就是特别喜欢热闹,走哪儿就是哥们朋友一大堆,吃饭的时候,一两个人都吃不下饭,恨不得人越多越好,好像我是慈善机构的那种感觉,大家一块吃一块喝都是哥们朋友根本从来都没有寂寞过;但是通过莱索托以后,我现在学会寂寞了而且这种寂寞我也不需要去忍受了,我倒觉得挺好的,因为有的时候可以反思,就是这时候并不是刻意的;回首往事怎么怎么样,不是这样但是有的时候想一想,而且这个安静下来,平静下来以后再加上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学会了这种平静;学会了不要那种人来疯,就是到处都在说说说,这时候就是比较客观了就是对自己和对周围的东西,实际上人是需要安静的因为你只有安静的状态下你才能清醒,你清醒的时候你才能客观。
张 蔚:所以到非洲去对你来讲也是一个自我发现?
梁 子:可以这么说,因为我觉得还有好多收获,除了那种比如说大的责任感比如说,所谓的责任感还有发现自己有一种价值;所谓这种价值就是,哎我还能干点事,就是这种事是有意义的事,我可以让永远没有来过中国的人去了解中国,让永远没有去过非洲的人去了解非洲。
张 蔚:有人给你总结了一句话说是,梁子去非洲是要留下中国带回非洲准确吗?
梁 子:一开始不是这样的,现在我好像有这种使命感了就觉得,你看我走了,我离开莱索托了包括我的鞋子衣服,所给他们的东西,然后我在那儿教的中文,教的中国歌等等,而且方圆多少里其他的村子都来看这个中国人,都来学习中国话,全村的人恨不得都会说,吃、喝,他们发不好那个音就会早上好、晚上好,一见我就说吃、吃、吃,开始我没明白,其实我走了之后,这些东西我相信还会留下很长时间,至少我的衣服,我的鞋子会留下来很长时间,我走之前莱索托是个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没听说过这样的国家。
张 蔚:绝大多数中国人都不知道?
梁 子:好多人都不知道,但是现在你一问,通过看了书还有其他的一些宣传,一说到莱索托很多人都知道是南非的国中国,我就觉得,我就等于是我其实用自己很小的力量,很渺小的一种力量我留下的没有第二个人,我留下的就是中国,我留下了我,我就是中国人,留下的就是中国带回来的就是非洲。
张 蔚:所以人们都说走出国门才知道自己有多爱国?
梁 子:真的是这样的,确实是这样的,而且是那种到使馆看到五星红旗,还会流泪的那种,在这边都是不可思议的。
张 蔚:而且走出国门,国家强大对自己真是一个特好的事,到哪儿胸都挺的高高的?
梁 子:没错,因为我在那个小山村里,还有一个美国人他是志愿者,你知道在我没去之前的时候,他在那个地方,因为是美国来的人,更有那种自己的满足感是吧;周围的人羡慕都羡慕的不得了,美国嘛你想想看大国,我去了以后,因为你知道,开始不是全村的人都知道中国,因为最早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他们,我说我是中国人,你们知道中国嘛,好多人都说 知道,我说中国在哪里,这个不知道了,我说地球是圆的,莱索托现在在这儿中国就在下面,好多人就说啊中国人都倒着走哇,都倒着站,他们想着地球是圆的,好像人都是倒着的这样,真的都不知道这些东西,因为山村的人很多的人都没上过学,我去的时候就跟他们讲,中国是怎么回事,主要是我用的东西,因为时间比较长一百多天,他们看了以后就知道了,中国和美国一样嘛,我用的东西那个美国人叫肯,我用的东西跟肯用的东西是一样的,比他用的还好嘛,而且在那个地方,地位比他还高,因为我住的是大酋长家,他住的是一般的家庭。
张 蔚:就觉得特争气?
梁 子:对,那时候就觉得没有什么不同嘛。
张 蔚:他没有那种优越感?
梁 子:反正在老百姓心里真的是一样的,都是属于大国有钱的,而且是比较发达的。
[短片·视窗(一)]
塞拉里昂,一个非洲西部的热带国家,经过十年的战乱,刚刚签定了和平协议,2001年11月,梁子前往当地曼迪族人居住的小镇——博城,与当地人共同生活了四个月。
张 蔚:但是我觉得你家里人挺了不起的,去完一次又去一次,居然就让你这么老远去了,你去了那儿也不能每天保持联系,他们也不知道你在那儿干吗?
梁 子:跟家里联系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但是我们家里人呢就是说,他们比较了解我,而且老是追求一种完美的自然,追求一种世外桃源或者是追求一种很美好的东西,我在非洲就看到了,我感觉到了;吵架也吵架,吵得也很厉害,他们最好的一点就是,完了就完了,不会那样的叽叽咕咕的,给你使个绊子不会那样的,没那样复杂,随时随地都会跳舞,随时随地的手鼓,真的像这样的乐器随时随地。
张 蔚: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吗?
梁 子:对,这在非洲叫瑟不芮,是一种打击乐;在塞拉里昂像这样的东西要在我们来说烦 死了,但是你天天可以看到这种东西,就这样天天家里面都有人这样的嘣嘣嘣的,跟这个节奏跳舞,没有任何音乐。
张 蔚:你也跟着跳舞?
梁 子:跳呀,因为大家都是这样的,而且我在当地也表现的,因为我找到这种感觉了,所以我觉得那就是我,只不过就是皮肤上不太一样,后来我也晒得差不多了,所以这种感觉,找到了就是它,我就是这种感觉。
张 蔚:所以一定要带一个这个回来,回到北京家里也时不时地敲一敲?
梁 子:还有那样的大手鼓呢,然后就咣、咣、咣敲,当然人家是用手指头,我不太会敲就是了,你想吧我第一次住,是在一个小山村里,每天就靠爬山爬来爬去的,第二次去我是在镇上,可是我买了一辆自行车,因为第二次去是个男保镖。
张 蔚:不是女保镖了?
梁 子:对,不是女保镖了,符合你原来想的,特别健美的那样的男保镖,基本上是那样的,他说话声音很好听。
张 蔚:怎么找到的?
梁 子:第二次是政府给的,政府给配的,他是在当地出生当地长,而且他英语不错,当地土语也不错,当地人说的是曼迪语,我去的是曼迪族,所以他这两个语言都可以,而且他有文化,再加上他身体也比较好,他也比较有智慧,你知道他不仅是个保镖,还是个向导,还是一个翻译,最后还是一个非常好的摄影师;他还跟我建议你应该买一辆自行车,他说是买两辆自行车,因为不能一辆,我不可能自己骑着走,你还得带着他,因为那个路都特别不好走,他说你应该买辆自行车。
张 蔚:在那儿骑自行车是很平常的事吗?
梁 子:不是有钱人的事,开始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我估计我知道他们,不是家家都能买得起自行车,这是肯定的,但是你知道吧,我们俩到商店去一看一百二十五美金一辆。
张 蔚:很贵的了?
梁 子:尤其对于当地人来讲,这个自行车是不能骑的,我们都恨不得抱着它走那种感觉。
张 蔚:为什么?
梁 子:因为散的,什么都没安。
张 蔚:都是零件?
梁 子:零件是安上了,但安好以后轱辘不转,后面那个没有。
张 蔚:那你还买?
梁 子:它是这样,买了自行车以后都要去旁边的修车铺,大概有个两三百米吧,所以这两三百米我们恨不得背着它架着它,就到那个地方,一边咣叽咣叽走,我就跟他讲,中国是自行车王国,我说自行车在商店里买,几十块钱很便宜,最多也不过一百多块钱,特别好而且买完了以后,钱交了骑着就能走了,都不需要打气,他就说中国真好,什么什么的后来我们就咣叽咣叽到那儿去了。
张 蔚:你是时时不忘宣传中国?类似这样的事情特别多,而且都是从生活中一点一滴的事情,让他们了解中国,或者让您了解当地的人,而不是说非要一个很大的事情,才能让大家彼此之间真正的去理解或者去沟通?
梁 子:在弗里敦的时候,就是在首都的时候,我拜访了文化旅游部部长,相当于我们的文化部长,还有乡村发展部长,他是管农村的,还有安全部长,安全部长相当于我们公安部部长,他们都在讲以前曾经有,美国记者、英国记者战争的时候有一些战地记者,但是不是为了描写战争,而是风土人情,文化什么的在战争期间我们还没有碰到;所以我就带着这样一种心态,到那个地方去,所以就是说,我到当地去以后,我没有把战争想得过多,因为我不想参与这些战争,我觉得对我们来说,他们是内战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到了村庄以后,首先一定要先拜访酋长,这是个规矩。
张 蔚:梁子你第二次进非洲也找到了保镖,也有了交通工具也带够了器材这次进非洲又看到了什么?我们在下星期节目里接着和大家聊?!
个 人 资 料
《红旗》画报社社摄影记者
16岁当兵
曾任老山前线战地记者
曾驻西藏边防两年
第一本书《一本打开的日记》
2000,2001年两次前往非洲
2001年出版个人专著《独闯非洲高山王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