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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 目:《艺术人生》 制片人:王 峥 时 间:2003年12月29日10:00 主持人:欧阳国忠 |
《艺术人生》的真情流露
网友:《艺术人生》别哭了。
王 峥说:希望我们做节目的心态放松,也希望观众看我们节目的心态放松。我们做节目因为做策划过程当中没有撺掇嘉宾哭,感情只是顺其自然地流露,这样做电视我们做得很舒服,嘉宾很舒服,观众也看得很舒服,如果绷着弦的话,也不是观众愿意看到的。
网友:《艺术人生》别哭了。
欧阳国忠 说:这个哭是表层的现象,哭的背后更多透视着情感自由的表达,融入到这个场里面去。这个场营造得比较好。
王 峥说:我们经常说中国一些基本的人生哲理随心所欲,包括为和不为,希望我们做节目的心态放松,也希望观众看我们节目的心态放松。
哭和不哭,你可以不哭,但是爸爸妈妈可以哭。我们做节目因为做策划过程当中没有撺掇嘉宾哭,只是顺其自然,这样做电视我们做得很舒服,嘉宾很舒服,观众也看得很舒服,如果绷着弦的话,也不是观众愿意看到的。
网友:每期大概的制作成本能不能透露一下?
王 峥说:不方便谈,这是台里的问题。基本是中等水平。我们是台里拨款的节目,和台里所有栏目一样。
欧阳国忠 说:成本可以不透露,但是大概满足一下网友的需求。
王 峥说:每年有固定的经费。作为制片人不能增加成本。
欧阳国忠 说:节目能够使大牌明星也好,大艺术家也好,融入到一种场面里面去,各种结果是由哪些工序达到这些真情流露?你们有什么绝招?
王 峥说:绝招有两个,我不称之为绝招,别的同行也做得很好。如果说有捷径的话有两个,第一个捷径,必须了解演艺界,第二是必须真诚。我们要求我们所有的编导要有很扎实的功底,很多明星见到我们的编导,我们不是预计,而是理解他们的艺术,我觉得这是第一点,很好的文化素养的工作团队。
另外就是真诚,因为我们这个节目是做人生的,做人生栏目也没几个,拿大众媒体来看做人生的栏目没有几个。在做这种节目必须有你的人文情怀,必须真诚。
欧阳国忠 说:刚才提到团队,这里有一个网友提到,《艺术人生》栏目团队精神是什么?有什么样的激励机制?
王 峥说:团队精神我们没有总结过,基本还是我们的宣传口号,“用艺术点亮生命”,这是我们的团队精神。每个人在《艺术人生》里面能找到自己的人生价值。希望在我们的工作当中也找到人生价值。激励机制可能和别的栏目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有一个季度评奖、年度评奖。
欧阳国忠 说:你们这个团队总共有多少人,年龄构成如何?
王 峥说:15个人。朱军岁数最大,下面就是我,平均年龄二十五、六,是非常有活力的一个团队。我们自己团队里面只有编导、制片、责任编辑还有统筹,大概分为制作组和管理组两个组。
欧阳国忠 说:你们是不是首先在理念上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头,包括你们提出的宗旨,“用艺术点亮生命,用情感温暖人心”,也包括你们所提出的制作手段方面,“要提出极端化的制作”,“极端”是什么概念?
王 峥说:我们岁数年轻,我们会看大量的国外包括港台的电视节目,包括看内地的电视节目。可能有别的人认为一个栏目应该是固守你的制作方式,但我们的节目一定要开放式兼容并蓄,我们会渴望看各种电视节目,把各种电视节目最好的制作手段拿到我们的电视节目当中来。
《艺术人生》不是单纯的谈话类节目,而是现场的节目,会吸收到很多别的节目的手段。我们的极端制作定位要准确,内容要鲜明,但是方式一定要好看,要符合电视节目的发展。
欧阳国忠 说:是不是把每个嘉宾的内心世界挖到极致,把故事讲到极致?
王 峥说:内心世界挖到极致倒不是特别准确,我们觉得内心世界是什么我们永远无法了解,包括嘉宾他自己能挖到多深,这是嘉宾自己的问题。我们只是希望激发嘉宾的创造力在我们的节目里面,就像现在我们谈话一样,互相激发创造力,激发自己对人生观、价值观的潜能,让他和我们栏目一起把故事讲出来。现在观众看节目,理性的不好看,我们就是想怎么把故事讲好。
欧阳国忠 说:您能不能通过一个故事,通过一期节目的运作讲讲团队合作,以《红楼梦》这期大的策划,牵扯的人很多,红楼梦选择了上百人,最后到场的有多少个。
王 峥说:到场的人有将近六七十位。《红楼梦》是我们一直想做的选题,已经策划一年多了,让我们决定来做《红楼梦》是当时编导去王扶林导演家拜访,最后走的时候,王扶林给我们助理编导演鞠了一躬说谢谢你们,当时满眼含着泪光,我们编导觉得后面肯定有太多不为我们所知的故事。
我们一直想找到合适的时间来做,今年我们有编导筹备了很长时间,从两个月之前开始筹备这期节目,先找到所有人的电话来通知,当时甚至动用了派出所,演巧姐的找来了。有一天我坐在车里面突然听到广播电台帮我们找人,北京FM97.4,请知道宝钗下落的听众联系我们。
这个戏里面的演员分手已经十八九年了,我们找了三四天找不到宝钗,有一天我们在录像时突然有人给我打电话,我一看是国外的电话号码,里面传出特别温柔的女声:“请问是《艺术人生》栏目组吗?”我说是。当时我肯定是宝钗的扮演者。我说:“你是不是演宝钗的。”她说:“是,我是张莉。”本来要回来,因为时间她没有回来,后来在那边拍了录像。包括板儿特意从英国回来到这里和刘姥姥见面,他们千里迢迢有从安徽来的,有从国外回来的,到演播室里来。
欧阳国忠 说:宋丹丹的那一期,导演为了了解宋丹丹的细节先后访问过五个不同的人,最后把整个细节搜集在一块儿,最后使宋丹丹那期节目非常好看。你们做的节目非常好看,把道具很好运用到节目上面去,以陈凯歌节目为例,你们用了多少道具?
王 峥说:我们连会议室当时都没有,这期节目做的时候是在梅地亚喝茶的地方谈这期节目,谈了好多天,离录像还有四五天的时候觉得陈凯歌能带来的东西太多了,到底怎么来谈,那么短时间里面真正能触摸到陈凯歌的内心思想,我们几个突然灵机一动,后来想到那包黄土,谈了这么多,他到英国好莱坞走了这么长时间,但是陈凯歌之所以被我们尊敬,还是因为他对汉语的把握能力,他是少见的对汉文化把握特别好的一个导演。这是他区别于其他所有导演的不同,奠定他在所有导演里面领军人物的概念,因为他对民族文化的熟悉。我们前两年和另外一个导演别航程和赵季平去过一次陕北,当时我们一进到陕西看到电影里面的黄土地,长河落日,的确深深震撼了我们。
后来我和小别不约而同想到了我们去过陕北,想到黄土,正好有观众和我们联系,观众把黄土给我们寄来,而且是真正的黄土。根据黄土我们又想,我们拿一个胶片盒装上黄土,后来凑了六个,每个胶片盒里面凑到打点的东西,陈凯歌人生之中最能反映出他的东西,他去云南下乡带的中华牙膏,包括法国电影手册评价他的文章,包括中西方的玩具,还包括最珍贵的他父亲的一段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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